第2个回答 2014-01-13
[转帖]村上春树的乌托邦——《挪威的森林》 挪威的森林,一天,当我走进这个森林的时候,我惊讶的发现,森林的每棵树上,都刻上了字,我想这些字是渡边,木月,永泽刻上个去的,我知道,只有我看见了这些字,尽管这些字并非为我而刻。
永泽说,我同渡边的相近之处,就在于不希望别人理解自己.这点与其它人不同,那些家伙无不蝇营狗苟的设法让周围人理解自己。但我不那样,渡边也不那样,而觉得不被人理解也无关紧要,自己是自己,别人归别人"。
《挪威的森林》中说永泽这个人身上,似乎具有天生的那种自然而然的吸引人,指使人的气质,他有能力站在众人之上迅速的审时度事,就像天使的光环,清晰的悬浮于他的头顶.任何人觑上一眼,都会即刻察觉,此人实非等闲之背,从而生出敬畏感。甚至"连宿舍管理主任在他面前也不敢粗声大气"。
然而,永泽却对他们不屑一顾,永泽清清楚楚的知道那些媚俗的庸众无非是因为他成绩突出,气质非凡,出身高贵。这就是媚俗的庸众衡量人的标准和追求的目标。
因此,永泽也清楚,摆脱媚俗是十分困难的事,他一直寻找一个与众不同的人,终于找到了渡边,"永泽之所以喜欢我,不过是因为我对他从未有过任何敬佩的表示",人们觉得平庸无奇的渡边,正是永泽寻找的人."若是通读三遍《了不起的盖茨比》,倒像我的朋友”,永泽发现了与自己气质相同的人,不肯媚俗的渡边,“明白吗,渡边君?这宿舍院里,多少算是有识之士,惟独我和你,其余全是一堆废纸屑”。
然而,两人对媚俗的态度却不相同,永泽的态度是积极入世,他以强者自居,力图超越媚俗的庸众之上,而渡边却是采取一种既不积极,也不消极的"混世"态度。与渡边采取相同态度的是绿子.因此,渡边深深爱上了和他最为相近的绿子,"但我同绿子之间存在的东西带有某种决定性,在其面前我感到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,并非恍惚觉得自己势必随波逐流被迅速冲往遥远的前方……它是立体的,在行走,在呼吸,在跳动,在摇撼我的心",
在媚俗的世界中,要保持独立的自我是非常困难的,因为媚俗的人不可胜数,他们媚俗的方式多种多样,媚俗的人对于"异"于自己的人总是要想尽办法来排斥和打击的,并视其为不正常,以此来作为排除异己的借口,但是他们的本质上是软弱的,一旦遇到比他们强大者,如永泽,他们就变为奉承,这就充分体现可他们没有自我,庸俗,势力。
在渡边成为永泽的朋友后,"甚至素不相识的人都对我流露出一丝丝的敬意",他们不但庸俗,势力,而且自私冷酷,对待比他们更加软弱的"敢死队",则尽嘲讽之能事,将其视为他们庸俗,无趣生活中的趣事。
然而,渡边毕竟和他们不同,他虽然有时也嘲笑过。但是,在"敢死队"发高烧时,"我"还是放弃与直子一起去听音乐会的机会,来照顾他,而其他人则只是把"敢死队"当作笑料而已.因此,我才会"找不到代为照顾的热心人",人与人之间已经冷漠到了这种程度,"敢死队"也是媚俗人群中的一员,他只不过比其他人更加无知和愚昧,麻木罢了,他已经在媚俗的环境中,完全的"异化",他不仅有近乎病态的爱洁成癖,而且思维极其僵化,每天的活动像执行特定的程序,连做操去掉一节也不会,甚至不知道自己每天的跳跃运动是什么,他彻底的被物化了。
不肯随波逐流者要受到排斥,但甘心附逆者也未必有好的结果,"敢死队"终于成了媚俗的牺牲品,作为资本主义社会的"物化"的产物,他被无情的淘汰了,最后,彻底的"消失","敢死队"在的时候,是人们的笑料,消失时,人们也不觉得失去了什么,在庸俗冷酷的媚俗环境中,他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,就像孔已己一样,唯一让人记起的不过是他的渺小和可笑。